译者:千年mil_anos 原文地址:playboysfw.kinja.com

协作负责人:千年mil_an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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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伯奇社发表了文章指责你的主张,并且把你称作“赤裸裸的共产主义间谍”。

金:你知道的,他们已经把很多人都和共产主义联系起来了,其中还包含了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和一位美国前总统。所以至少被他们这么贴标签的人都还不错,包括我。伯奇主义者们靠讥讽和诽谤发发家,靠对片面真理和彻底谎言的宣传壮大。所以我们自然会拒绝这些狂热言论,因为他们基本就是狂热分子。但是一些反对者和少数派也加入了他们。他们是个非常危险的团体,并且如果公众不排斥他们的这种曲解的美国爱国主义,他们的危害将更大。

花花公子:坊间流传的谣言说去年夏天的骚乱是由共产主义支持者煽动策划的,是否有证据支持这个言论?

金: 我听够了有人说这个运动是由共产主义分子煽动的,这里面的共产主义分子和在佛罗里达的爱斯基摩人一样少。总统曾批准了一项FBI特别调查行动,而调查结果给出了最佳答案:骚乱并非由共产主义分子煽动策划的,虽然他们确实想利用和延长骚乱。由于黑人领导们,也包括我,都长期被坊间流言困扰,所以我们非常高兴公众能了解我们的感受。我们知道如果骚乱被共产主义分子和其他极端主义分子扩大利用,那将是对黑人运动的致命打击。公众会从心底对黑人运动是否明智产生怀疑,认为黑人运动是从孕育了所有社会大动荡的同一个子宫中产生的。而这个子宫,条件恶劣,形势堪忧。

花花公子:这注定是暴力变革吗?

金:上帝保佑,希望不是。但必须让美国白人意识到黑人诉求的基本动机。压抑的愤怒和潜在的挫折正在黑人中沸腾,他们必须释放压力。历史告诉我们他们并不是威胁,只不过当压抑的情绪无处释放,他们会暴力喷发。所以让黑人们游行吧,让他们向市议会请愿,让他们自由行[1]。最重要的是去了解为什么他们非这样做不可。若任凭挫折和绝望积累,成千上万的黑人们就会选择去从黑人种族主义中找寻慰藉,这样就会不可避免地导致恐怖的种族噩梦。

花花公子:白人认为黑人穆斯林是最广为人知且最具有威胁性的武装种族主义者,对于他们在黑人族群中的力量和影响力,您怎么看呢?

金:除了一些大城市的犹太聚居区,我的经历告诉我几乎没有黑人和这种组织有关系,更别提忠于他们可悲的教条。黑人穆斯林作为一种伪宗教的社会政治运动吸引过一些原本是基督徒的黑人。这是第一次黑人们有了基督教之外的信仰选择。而这种来自于不同信仰的吸引力正好是对基督徒们罔顾基督教教义的控诉;因为基督教教义和圣经都没有正当化种族隔离。但当黑人们的反抗精神在1963年开始爆发的时候,穆斯林的吸引力就减小了。

花花公子:黑人民族主义曾有一个基本理念就是创造一个将美国黑人和他们的非洲“兄弟”联系起来的共同体,一种对非洲黑人崛起和美国黑人自由斗争的身份认同。你同意这是个有建设性的行动么?

金:是的,我完全同意。他们两者之间的联系是必然的,是显而易见且有重大意义的。全美国的黑人会盯着电视,看黑人政客在联合国给重大的世界议题投票,同时想着在美国的许多城市,他们自己都不能去投他们的自己的票。当黑人国王和强人们在宫殿里叱咤风云时,他们只能聚居蜷缩在都市平民窟里。他们理所当然地会察觉到这种极端讽刺的事实。有意无意地,黑人思潮席卷美国黑人。
他们在非洲的黑人兄弟身上,在亚洲、南美和加勒比的棕黄皮肤的兄弟身上找到了强烈的身份认同。他们背负着这份认同,日益急切地朝着使这片土地种族平等的方向努力。

花花公子:你是否觉得非洲国家们接下来应该多参与美国黑人运动?

金:我确实这样认为。由于地理上的接近和共同问题的存在,世界显得如此小以至于没有国家能在别人深陷困境时袖手旁观。我认为非洲人民应该尽可能全方面地利用政府的影响力来表明他们的美国兄弟所做的努力关乎全世界。总之,任何地方的不公正,对于其他地方的公正都是一种威胁,因为我们血肉相连,互为唇齿。约翰内斯堡事件确实影响了伯明翰,无论这影响多间接。我们是非洲子民,来自非洲。我们绝不应该和非洲斩断联系,反之亦然。

花花公子:马尔科姆·艾克斯[2]是最负盛名的口齿伶俐的非裔美国人之一,作为前任穆斯林黑人领袖,他最近宣布放弃他作为种族主义者的过去并且信仰了正统伊斯兰教。你对他和他的生涯有何看法?

金:我曾在华盛顿偶遇过马尔科姆艾克斯,但时机不对没办法长谈。就像你说的,他非常善辩,但我根本不同意他的很多政治和哲学观点——至少就我理解他所现在站的立场而言。我不想被认为是自以为是和绝对论者,好像只有我掌握真理似的。或许他确实说对了一部分。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想,不过我总希望他能少谈点暴力,因为暴力于事无补,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他喋喋不休地阐释黑人的绝望,却不贡献一点积极正面的建设性意见。我觉得马尔科姆艾克斯在帮他自己和我们大家的倒忙。他那些关于黑人犹太区的蛊惑人心的暴躁言论,煽动黑人像他自己一样发动武装暴动,只会以悲剧收场。

花花公子:这对黑人还是对白人而言是悲剧?

金:对所有人而言,尤其是对参与暴行的黑人而言。即使是鼓吹革命的极端主义领袖们也从不愿意领导一场注定以流血、混乱和彻底失败告终的革命。因为在暴力革命中,我们寡不敌众,力量悬殊。即使一切过去了,黑人们还是要面对一成不变的恶劣条件、道德败坏和权利剥夺。唯一不同的只会是更深重的苦难和更可悲的后知后觉。因此,即使纯粹从实用主义和道德层面出发,美国黑人除了非暴力运动别无它途。

花花公子: 你坚决反对把暴力当做改变社会的手段,这无可厚非。但历史上,在一些国家暴力的确影响甚至改造了整个社会,促进了社会变革。对此,您怎么看呢?

金:我确实知道一些历史胜利是通过暴力手段取得的,这些胜利中,美国独立战争就毫无疑问是一大典范。但黑人运动寻求共存,而非独立。追求独立必须驱逐压迫者,但这是美国,我们必须共存。我们必须想办法和其他人种和谐生活在同一个社区和同一个社团之中。美国黑人运动要想成功,就必须做出卓绝的努力,但是这些努力必须严格地在我们民主社会的框架中执行。这就意味着要争取白人和黑人中多数人的参与,教育他们,让他们共同秉持这个国家的良心。

花花公子:你建议怎么做?

金:在行动之前,首先要避免形势恶化,我们应尽其所能避免未来的种族暴力。因此,当前我有三个行动设想。其一,全国的好心人们,特别是那些有权有势有影响力的大人物们,应该秉着良心分析当前形势和评估骚乱背后的环境原因。所有主要的工业区和种族聚居区都应该推动严肃的种族谈判来讨论和解决社区问题。市政府官员们更应该设立预防机制而不仅仅只采用应急预案。其二,这些社区应该想方设法地为失业的年轻人提供职业培训和工作机会,就像纽约设立的哈莱姆就业培训方案一样。第三,所有相关城市都应该立即给年轻黑人提供优质教育,这个任务迫在眉睫,而不是再研究5年再说。现在,我们要让黑人聚居区的年轻人们感受到他们自身的重要性,因为有人关心他们,让他们心怀希望。从长远来看,必须淘汰现存的所谓集聚地,因为那里促生暴动。不管是从社会上还是道义上来说,一味地哀叹和谴责而不是想到事出有因并为此追根溯源的做法,都是自我毁灭。毕竟,只有当正义不偏不倚,尊严不分高低时,法律和秩序才能维持。

花花公子:您和其他民权领袖们一直提议要实施一个由联邦政府主导的大规模的经济援助计划,来提高两千万黑人国民的生活水平。刚才您所提到的众多计划之一——“the HARYOU-ACT ——为年轻黑人提供工作”的计划”,预期是要在未来的十年内投资141,000,000美元,这才只是限于哈莱姆地区。一个如您所提议的全国性的项目毫无疑问会耗费数十亿美元。

金:事实上大约需要500亿美元,比我们如今一年的国防开支要少。我相信,有了这样一笔开支,十年之后,美国的黑人生活水平会得到真正巨大的改善。而且,我非常确定,这笔钱的花费会被充分证明是值得的,它会给国家带来巨大的利益,这笔钱的使用会大大地降低辍学率、家庭解体率、犯罪率,并且不法行为、过度膨胀的救济人数、骚乱以及其他的社会问题会减少。

花花公子:那您认为期待政府去考虑这样一大笔的拨款而不是将其用于国防开支现实吗?

金:当然现实。这个国家拥有资源去解决任何被视作国家政策的问题。对阿巴拉契亚地区的援助就是一个例子,联邦政府制定了一直引以为豪的“向贫困地区宣战”政策,拨了十亿用于该地区的救济,而国防预算没有丝毫损失。另一个例子就是二战之后,这些年里建造和维护世界上最大的军事机器成为国家政策,美国通过马歇尔计划和其他措施,发放经济救济,承担了为数百万计的欧洲人提供金融救援并且帮助他们重建的任务。如果美国可以为它的同盟国家和曾经的敌人负担,在我看来,它当然也可以而且有更多的义务去为它同样需要救助的贫困国民来提供至少同样的帮助。

花花公子:要求数十亿美元来给黑人或者其他少数群体以优待,您认为这样公平吗?

金:是的,公平。任何有公正思想的人会去否认黑人曾受到剥削吗?几乎没有人反省过两个世纪以来黑人被奴役,被剥夺了所有工资—–而这是他们潜在的财产,本应由他们的后代来继承。今天美国的所有财富都不能完全补偿它的黑人国民几个世纪所受到的剥削和羞辱。我提议的计划所需要的花费远远少于两个世纪未付的工资和累加的利息总和,这是一个经济事实。总之,我并不是打算这项经济救助计划仅仅用于黑人,它应该惠及所有民族的弱势群体。

在习惯法里,我们有很多特殊赔偿计划的先例,这些先例被看做是一种解决的方案。美国印第安人现在仍然因为土地被占有而享受着赔款,这是解决的方式之一。难道帮助建设了这个国家两个世纪的劳动不是一种商品吗?还有很多显而易见的相关先例,如我们的童工法,社会保障,失业补偿金,人力再培训计划等等。此外,你也应该记得,美国在战后对数百万的老兵采取了特殊的对待政策,这个项目的耗费远远超过了现在使传统贫困黑人恢复正常生活所需的资金。

与这项计划最为类似的例子是《退休军人权利法》。恢复美国黑人正常生活的项目需求和这个计划差不多,并不会给我们的经济带来过重的负担。就像刚才提到的退休军人的例子一样,实施这样一个给贫困弱势群体的政策,使他们有能力买房而不需要现金,并以低廉且便捷的方式还款。他们可以同银行协商贷款来做生意,他们可以像退休军人一样,在公务员竞争上岗之前得到安置。针对残障人士,政府要实行有效的医疗护理和长期的财政资助。就像这些年对战后老兵一样,在这些权利得到保障的同时,社会应形成良好的氛围,鼓励弱势群体优先就业。这些年里,大家可以注意到,对于给予这些特殊群体的优待社会并没有明显的不满。美国只是在弥补她的老兵那些为国家而牺牲的本应在学校或者事业里的时间。

花花公子:由于废除种族歧视,黑人大量流入,白人们已经觉得他们的工作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如果这样一个全国性黑人优先就业的计划实施,您如何来平息白人对此的不满呢?

金:我们必须要实施一个由联邦政府主导的公众就业培训计划,不分种族地对所有人提供再教育及就业,这样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都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目前,由于自动化的运用以及其他科技产品的出现,每周都有成千上万的工作岗位流失,除非采取大量富有创新的举措,否则,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都会是受害者。贫困的失业白人必须意识到他是和黑人站在同一条船上的。联合起来,他们就会给政府施加巨大的压力,从而为所有人争取到工作;联合起来,他们就会结成一个强有力地同盟;联合起来,他们就可以为争取所有的利益而融为一体。

花花公子:如果就像您所提议的那样,黑人也被给予了房子的优待权,您将如何使那些拥有房子,担心房产贬值,常年都是与白人为邻的白人们消除疑虑,欢迎黑人的到来呢?

金:我们必须清除社会上这些会产生毫无根据的疑虑的流言蜚语。首先,黑人会造成财产贬值这样的说法,毫无真实性可言。事实上,大部分黑人已经被隔离在居民区之外这么长时间了,以至于每当我们中的一个卖出了一套房子,它就已经贬值了。其次,我们必须消除那些致力于鼓吹“街区房地产欺诈”的房产经纪所造成极负面有害的社会气氛围。如果我们在美国做出最大的努力来打破房产中的种族歧视,与此同时政府实施一项改善黑人居住条件的计划,我想很多的白人会吃惊于很多黑人还是会选择在原来的群体居住,就像波兰人和犹太人以及其他的民族一样。

花花公子:圣约信徒国际理事会,这是一个著名社会组织,它代表犹太人民做了很多您要求政府为黑人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都是由犹太慈善机构和个人慷慨资助的。然而,包括您自己在内的黑人民权组织却是一直处于经济困境之中,而必须依靠白人慈善团体来维持运营,为什么它们只能从黑人那里得到如此微弱的支持呢?

金:我们必须面对和接受的事实是黑人的组织管理意识还没有形成。奴隶制是如此残酷而又模式化,破坏了黑人的团结,导致了我们从未形成像犹太人那样的种族一体感。从每一个单独的家庭开始,犹太都有效的把它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大家庭。但是对于黑人来说,奴隶制使得家庭与家庭相分离,残酷的历史事实直接导致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黑人的不团结局面。还有一个残酷的事实,一般来说,黑人对财务价值没有感觉。顶尖的经济学家认为,一个人的用于汽车上的花费不能超过他每年收入的一半,但是我们看到很多黑人一年收入7000美元却用5000美元来买车。据说,房子的花费不能超过一年总收入的两倍,但是我们看到很多黑人每年收入8000美元却年平均花费30,000美元买房子。黑人占美国人口的11%,但据报道,黑人消费掉了超过40%的美国进口苏格兰威士忌,每年在珠宝店要花费72,000,000美元。因此,当我们去为了民权运动或者黑人大学联合基金会寻求捐助时,大多数黑人都好像是在勉强维持生计。

花花公子:去年夏天暴乱中发生的大规模的抢劫似乎证明了您的观点。上次的抢劫多数都是直接针对犹太人的商店,有些人会认为这是一种反犹太人的做法,你同意这种观点吗?

金:不,我认为那场暴乱从任何角度都不是反犹太人的表现。是的,我很痛心大多数被打劫的商铺都属于我们的犹太朋友,但是我不认为这与反犹太主义相关,只是恰好大多数为黑人提供货物的商家是犹太人而已。我们的犹太朋友已经明确承诺了他们对待黑人的宽容和视黑人为兄弟的原则,不仅为此作出了无形的贡献,而且在很多有形的方面也作出了巨大的个人牺牲,怎么可能在黑人里存在有反犹太主义的思想?在我们在这个令人失望的城市里抗议种族隔离时,拉比们在圣·奥古斯丁为我们做了见证,我们对他们表达了我们最诚挚的感激了吗?难道需要我去提醒每一个人,克利夫兰的亚瑟·莱利维尔德拉比因为参加了在我们在密西西比州的哈蒂斯堡的民权运动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毒打?谁又能忘记两个在密西西比河沼泽里牺牲的犹太生命,安德鲁·古德曼和迈克尔·施沃纳?犹太人民为黑人争取自由做出了无比巨大的贡献,这是文字所无法记录的。

花花公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最近由埃博妮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仅有十分之一的黑人曾经亲身参与某种形式的社会抗议。为什么?

金:不能总是纯粹地用数字来衡量民众的支持。在我看来,每一个参加抗议的黑人都代表着成千上万其他黑人的同情和道义的支持。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张伯明翰的警察们用膝盖把黑人妇女压倒在地的照片是如何深深的触动了美国大多数黑人的内心的情感,无论他们是谁。在一个又一个城市,南方基督教领袖协会使得城市有了巨大的社会变化,这不仅仅归功于会员们的努力工作和训练有素,还要归功于那些没有参加抗议的许多黑人的精神支持。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是,在我们每一个城市斗争的过程中,通常情况下黑人犯罪平均率几乎下跌为零。

但是,有一些黑人永远也不为自由而战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然而他们也同样渴望自由。还有数以百万计的黑人们除了压迫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毫无骄傲和自尊,并且对种族隔离已经听天由命了。另外一些黑人,活的舒适而满足,他们自认为凌驾于群众斗争之上,有些则仍然在种族隔离中寻求个人利益。

花花公子:许多南方白人指责你是利用种族问题谋取私人利益的人员之一。事实上,整个南方普遍认为你已经在民权运动中聚集了大量的个人财富。

金:说我敛财?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常常在想这些话从何而起。在我担任南方基督教领袖协会主席的连续6年里,除了每年接受一块钱的工资以保证我有资格参加我们的员工组织的保险计划外,我拒绝了管理委员会一直推荐的其他工资。我还拒绝了管理委员会提供的表达他们感激之情的财物形式的礼物。我唯一的工资就是来自教堂的每年4000美金,外加被众人称为“牧师关怀”的每年2000多美金。为了获得一年总计大约10000美金的收入,每年我从各种演讲活动收取的报酬中留给自己4000至5000美金。我的演讲90%都是为了南方基督教领袖协会,这些演讲一年大约带给我们200000美金的财富,另外,我从我的写作版权中获得相当可观但并不稳定的收入。但所有这些我都给了我的教堂或是位于亚特兰大的我的母校:摩尔豪斯学院[3]。

我相信并且由衷的相信南方基督教领袖协会所致力的为自由而战的任何收获都不应该成为任何参与者的个人财富的奖赏。我想如果我死了还留下二十或三十万美金的话我会死不瞑目。但是人们似乎就是不相信这就是我看待钱财的想法。如果我有弱点,那也不是贪念财富。我的妻子深知这一点;事实上,她觉得我做的过了。
但是国税局的人,他们一直怀疑我,确信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藏在床垫里的财富。来听听看坊间关于我财富的消息,就在上个星期我旅行回来,得知一个电视节目宣称我将要在亚特兰大一纯白人区购买一处豪宅,这对我来说可是新鲜事儿!

花花公子:根据报道,你遍布全国的演讲和民权运动的日程安排非常繁忙,经常是一周7天,每天20个小时。你有多少时间呆在家里?

金:非常少,确实很少。 在过去一年,或者说自从伯明翰事件以来,我平均每周呆在亚特兰大家里的时间不超过两天。
我每次出去两到三周,大部分都在横跨南方的社区工作。 无论我在哪里,我试着尽可能的在周日布道。但是我在家的每一天,我都利用工作空闲回家吃饭,尽可能陪陪孩子几小时,然后晚上回办公室加班。
而且周二当我不出城时,我不去办公室。我把这一天留作自己读书、沉思和冥想的安静日,整个晚上和金夫人和孩子们呆在一起。


花花公子:如果你有一整周时间休息,没有任何工作,你会怎样度过?

金: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时间,但是如果我有这样奢侈的一整周的时间,我会用来思考和读书,从精神上和智力上提升自。我深深怀念过去我以这样的方式度过的一段时间。
在斗争中,在挫折中,在永无止境的工作中,我常常感觉到自己永远都在向外给予,从不停留,毫无所求。我觉得自己急需哪怕是仅仅一个小时的逃离和解脱去充电。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正在做的工作,并从当下的社会运动中抽身,审视运动的意义。

花花公子:如果你被困在大家常说的的荒岛,只能随身带一本书–不是圣经–会是哪一本?

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让我想想—一本书,不是圣经。嗯,我想我会选择柏拉图的《理想国》[4]。我觉得这本书比其他书汇集了更多的对历史的见解。所有现存的创造性的想法都在这本书中以某种方式得以讨论。无论你的兴趣是在神学或是哲学领域—我对两者都有兴趣—你都能在这本书的某个地方找到关于它的探讨。

花花公子:如果你可以送一个人—任何一个人到那个荒岛上代替你,这个人会是谁?

金:又是一个难题。让我想想,我猜我不会介意看到戈德华特先生被送到这个荒岛上。
当然,我希望他和任何人都能活着。你知道我是主张非暴力的。当然从政治上讲,他已经在一个荒岛上了,所以也许没必要再送他去那个荒岛了。

花花公子:我们觉得你不会因为他在总统竞选中的失利而过度悲伤。

直到那次竞选失利,戈德华特先生一直&#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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